琅琅琊榜深坑。主靖苏,主古风
图文并茂的渣渣一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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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靖苏] 繫引 07

※原着向

※萧景琰视角为主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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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苏先生正在辅佐的人是我,而非誉王。」 萧景琰语出惊人,让跟在萧景琰身后大步跑上来的言豫津,在听到那惊人的宣言,脚步一个踉跄。好在萧景睿即时扶住了他,才站稳步伐。

凉亭内的气氛却也因此稍微缓和。两个小辈互相看了看,又望向萧景琰与梅长苏,似乎一些过去的疑点得到答案,却又有更多的疑问不断冒出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从何问起。

萧景琰也明白自己此举是冲动了,更清楚此刻在身后不发一语的梅长苏定是气恼。

然而他不能在此退却。

萧景琰深深吸一口气,表情坚决地面向萧景睿:「我知道不论苏先生辅佐的是我还是誉王,都是为了扳倒谢玉而设局,对你的伤害不能减轻分毫。但是苏先生只是尽他的谋士之责,若你心中有怨,就对着我来吧。」

「殿下!」众人面露诧异,后方的梅长苏更是出声喝止。

萧景琰只是微微侧身,打断了梅长苏的话:「先生莫要劝言。未与先生事先商讨是景琰鲁莽。只是,此事景琰也是共谋,即便我是君,你是臣,也不应该全由先生来承担。再说,先生其实很关心景睿,何必总藏在心里不说呢?」

似是被说中心事,只见梅长苏微微张口,却欲言又止。

没想过能见到梅长苏露出这般窘迫的模样,萧景睿一时忍俊不禁:「我似乎有些明白苏兄的选择。」

心态放松下来而脱口说出的「惯称」,让萧景睿一楞。这回换他有些窘迫地看向梅长苏,原来嘴上说着自己不恨,但心底其实还是有些不平衡的。

与萧景睿对上眼,梅长苏走上前将手中的物品递了过去。萧景睿接过一看,是一枚绣线精致的小巧囊袋。

「这是?」萧景睿不是很明白梅长苏的用意。

梅长苏见着萧景睿并无排斥,心中的紧张松下了许多:「你此趟前去大楚路途遥远,虽不致凶险,但难保有什么意外发生,里面装有江左盟的信物,或许能助你一力。」叮嘱中难掩担忧,停顿片刻又道:「能不使用到,自然是最好。」

萧景睿微楞,救命锦囊这样的东西定是早早准备好的。在他们两人之间的淡漠交谈到靖王突然的介入,梅长苏一直都拿在手里。只是碍于之前那尴尬的气氛,迟迟没有拿出。

想明白过来的萧景睿心中感到一暖,更觉得先前的自己的态度太过幼稚,梅长苏还是重视着自己的。

突然一声马的叫声,引得凉亭内的众人朝外看去,见着矮坡下的宇文念正拉着缰绳安抚着有些燥动的马匹。

驿站租借的马向来温驯,理应不会突然躁动。萧景睿想着应是宇文念心急,故意逗弄马儿。想想确实已让妹妹等久,他转回面其他人:「时候不早,我该继续上路了。」说着萧景睿举起握着锦囊的手向梅长苏一礼,并将锦囊安好地收在怀中。

随着他拍了拍言豫津的肩膀:「你就别送了。我会尽快回来的。」

虽然言豫津有一肚子的话还想与萧景睿说,由其是刚听到了一个大秘密的此刻。但就算他硬跟着萧景睿再走一段路,旁边还有个宇文念,两人也无法聊得尽兴。他只好摸了摸鼻子:「好吧,你路上小心。」

萧景睿走回坡下的道路,蹲在草坡边的宇文念立刻跳了起来。两人认镫上马,萧景睿再次回首朝凉亭一礼,便驱着马匹朝南方远去。

直至两人走远已看不见身影,言豫津才有些怅然地收回视线看向身旁的萧梅二人。或许是凉亭内的气氛太过安静,他直觉得自己不该在此处多留,便打算向两人告辞先行回城。

当他抬手正要行礼,梅长苏却先开口:「豫津,方才的事,请暂且向言侯爷保密。」

有些意外梅长苏提出的请求,言豫津楞了一下问道:「为何?家父既非太子亦或誉王的人,苏兄不需担心你们的计画会泄露。更何况我爹提过靖王殿下自幼受教于祁王,说不定……」

「确实,如能得言侯爷相挺,会是殿下夺嫡之路的一大助力。然而…」梅长苏停顿片刻,转向萧景琰:「容苏某说一句不中听的话。言侯爷至今认可的仅有祁王一人,即便是曾受教于祁王殿下的您,也不见得能受到言侯爷认可。故而苏某认为,在殿下有足够实力站稳朝堂之前,暂且不要招揽为好。」

萧景琰听闻,也明白自己尚不成气候,自然同意梅长苏的说法:「一切就按先生安排。豫津,本王也请托于你。」

见着萧景琰与梅长苏两人,对比这几年把朝堂民间弄得乱七八糟的太子与誉王,言豫津自然能明确知道心中所向。关于言阙,自己的父亲,言豫津也想见一见梅长苏口中曾经的那样风光,而不是如今用着修道名义来逃避一切。

言豫津心中一横,决定赌赌看自己心中的直觉。

他翘起嘴角点了点头道:「就算我想说也要先找得到他老人家啊。苏兄你可知,父亲他在恢复开朝那日就回去郊外的道观再次闭关了。」说着他垂下肩:「景睿去了楚国,妙音坊无法生意,父亲闭关前亲点了一大迭的书籍要我熟读。我啊,是既没人也没时间可以说。靖王殿下、苏兄,你们就放心吧。」

被言豫津轻松的话语一带,梅长苏眼里也泛起些笑意,萧景琰见着也放宽心。一时起了调侃言豫津的心:「既然如此,还不赶紧回家读书?」

「是!遵命!」言豫津竟然反射性地行立直身体,意识过来后才又改回揖礼,整个人手忙脚乱地离开回城。

言豫津的动作让萧景琰有些无奈这向来古灵精怪的弟弟,用手捂着嘴忍笑。转过头看向梅长苏,却发现梅长苏的视线又看回萧景睿离去的方向,手指正不自觉得搓着衣袖。

想着梅长苏是担心又起,萧景琰出言安慰:「景睿也不是第一次远行,中途或许还能赶上先行出发的楚国使团,总比过往独自闯荡时的好。」

但萧景琰的话语刚落,却见梅长苏不认同地摇头:「景睿过往有天泉山庄的身份撑腰,别人自不敢招惹。虽然景睿在江湖上不曾结恶,但如今天泉山庄落魄,难保有不肖人士故意找他麻烦。而大楚使团对景睿来说也非安全譬护。晟王早年远离朝堂只当个闲散王爷,膝下又只有宇文念一个女儿,故而楚国皇室内其他势力对他们并不警惕。如今突然多出一个在外的私生子要回去,也不知他们会不会为了免去夜长梦多之疑……」

梅长苏越说面上的眉头越是向额心紧拢,终是感到不踏实:「黎纲,传我的命令,让朱西过去,一路上尽量照应着。」

这郊外凉亭终究不是谈话的地方,梅长苏又想快点回城,让黎纲去处里自己交待的事务,便向萧景琰提议回苏宅再叙。

当然,梅长苏走得是苏宅正门,而萧景琰要先回去靖王府,再从密道进入,回城的时间也刻意错开。

当萧景琰沿着自己手上的红线走进苏宅时,先是看到一迭竹简书卷,才是坐在矮桌边正在煮茶的梅长苏。

六月的金陵正为暑热,但梅长苏这屋子与外头檐廊连接,刻意敞开的门窗能直接看到庭院中的绿意。即便屋内正烧着热水,却不思议的感觉不到闷热,反而空气中清淡的茶香,增添了一份沈静。

萧景琰走向梅长苏的对面,撩开衣摆席地坐下。梅长苏递上一杯白水,抬头看了一眼面色平常,甚至还对梅长苏的视线表露出疑问的萧景琰。

梅长苏暗暗叹了一气:「殿下今日的举动,实在有些冲动。虽说郊外人烟稀少,但毕竟不是绝对隐密的场所……」

萧景琰这时才想起自己稍早行为,虽然梅长苏此刻没有表现气恼,但萧景琰还是觉得要表示一下。他挺起身,态度郑重地抬手,却被梅长苏先开口截断:「但也托殿下此举,让苏某能将锦囊交予景睿。」

不知道是否是错觉,萧景琰似乎在梅长苏脸上看到一抹笑意。可是一眨眼,却又恢复回平常淡漠的模样。

明明笑起来很好看的。

萧景琰一楞,有些讶异于自己心中一瞬闪过的想法。他确实是重视着梅长苏,一直以为只当梅长苏是重要的臣子而需要善待,然而此刻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更重视的是梅长苏的心情。

他希望梅长苏脸上出现的不是那种为应酬而生的微笑,而是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那种笑容,就如同破开冰雪而绽放出来的花朵,强烈且震撼地打动着他的心。

两人月余未见。过去的一个月里,萧景琰身在宫中,他的生活基本上只剩下每日的跪经与列战英上报的简单军务。然而今日,只是提及了一个朝堂上引起他注意的问题,便与梅长苏针对各种层面地聊开。直到黎纲端了一碗汤药进入,萧景琰才注意到户外的天色已近黄昏。

萧景琰想着梅长苏风寒方愈,还需要休息,便起身告辞。

「殿下且慢。」梅长苏也跟着起身,「今日苏某虽建言殿下暂时不要招揽言侯爷,但是殿下却还是能从言侯那处得到助力。」

梅长苏这话说得突然,萧景琰听得更是不明白。

只见梅长苏向黎纲指了指那一迭放在桌案边的书卷:「拿给靖王殿下。」

「这些是苏某替殿下整理的书卷,里头包含政务司法等近几年的相关纪录。」随着梅长苏话语刚落,萧景琰的怀中就被黎纲塞入满满的书卷。

接着萧景琰便看见梅长苏露出一抹笑容,不同于他所期待的柔和,还多了一些生动。

「还请殿下将这些书卷全部读熟。」

补个小剧场

言豫津楞了一下问道:「为何?家父既非太子亦或誉王的人,苏兄不需担心你们的计画会泄露。更何况我爹提过靖王殿下自幼受教于祁王,说不定……」 梅长苏心道,若是让言叔那般精明的人,加入扶佐水牛。我是林殊的秘密一定保不住。不能让言叔知道!绝对!

以上就是梅长苏不让言阙入队的真正理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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